他声音很小,但姜晚听到了,当即睁开了发红的眼睛,蹬腿甩胳膊地闹腾起来:你骗我,说了不打针,沈宴州,你这个虚伪小人!
嘿,棉质的不防水浸水效果还挺好。
沈宴州屏住呼吸,勉强控制住心神,抱着她又放到了大床上。他揉着她的长发,轻抚(fǔ )她的脸颊,温柔一笑:如果困,就好好睡一觉吧。
何琴看她低头不语,就更不满了。出身不好,没什么才华,就连被数落了,连辩驳也不会,真真是没用。她其实也不想欺负她,可看她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就烦,哪里带的出门?真搁上流社会里逛一圈,不被那些富家太太小姐们取笑死?所以,这儿媳还得换!必须换!但是,要换得自然。
沈宴州余光扫到他笃信的(de )模样,皱紧了眉头。卑鄙如他,估计在他抱着姜晚上楼时,已经把奶奶说服了。
沈宴州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吻,无从体会,只无奈地笑说:一股子姜汤味。
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,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,轻声问:困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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